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朱枫烈士:被特务出卖吞金明志,牺牲60年后终于魂归故里!

  • 发布日期:2025-11-28 18:41    点击次数:157
  • 谁也没想到,一张老照片能勾出这么多沉甸甸的故事——头发全白了的老人,双手捧着母亲年轻时的照片,照片里的朱枫眼神亮堂、穿着旗袍精神得很,可看照片的朱晓枫,眼角的皱纹都堆到一起了,这一幕,任谁见了都得停下脚,心里又沉又暖。

    朱枫不是一开始就干地下工作的,早年在宁波老家,她读过书,还办过女子学校,教姑娘们认字。那时候兵荒马乱的,军阀打过来打过去,后来鬼子又占了地方,老百姓吃了上顿没下顿,她看着心里急,总想着做点啥。后来接触到共产党的人,听他们说要让老百姓过安稳日子,她就跟着干起了革命——帮着传消息、组织妇女给前线缝棉衣、凑钱买药品,啥杂活儿都干。1949年,组织上找她谈话,说台湾那边缺人,得把国民党的防务情报传回来,为解放台湾做准备。她当时犹豫了,女儿朱晓枫才14岁,刚上初中,每天放学都要等着她做饭。可她夜里躺在炕上翻来覆去想,还是答应了:“国家的事,比啥都大。”走之前,她没跟女儿说实情,就摸了摸朱晓枫的头,说“妈去趟远门,过阵子回来给你带块麦芽糖”,哪知道这一转身,就是永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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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到了台湾,朱枫很快就跟“密使一号”吴石将军接上了头。吴石把整理好的台湾防御地图、驻军在哪儿、机场修在啥地方这些关键情报交给她,她得想办法往大陆传。那时候台湾“白色恐怖”正厉害,街上到处是特务,查身份证、翻行李,严得很。她把情报藏在饼干盒的夹层里,有时候缝在衣服衬里,每次出门都提心吊胆,跟特务擦肩而过的时候,手心全是汗,可她没敢慌过。直到1950年1月,中共台湾工委的蔡孝乾被捕后没扛住,把朱枫、吴石这些人全供了出来。没过几天,一群特务就闯进了她住的小公寓,手铐“咔嗒”一声锁在她手上,把她押进了监狱。

    在牢里,特务天天审她,白天问、晚上问,逼她说出情报传给了谁、还有哪些同伙。她咬着牙,啥也不说,特务拿鞭子抽、用强光晃,她还是那句“我没做错事,没啥好说的”。有人劝她“认个错就能活命,还能见到女儿”,她摇摇头:“我做的是对得起国家的事,没错可认。”1950年6月10日,她跟吴石、陈宝仓、聂曦一起,被押到台北马场町刑场。临刑前,她理了理衣领,没喊口号,也没掉眼泪,就安安静静地站着,直到枪声响起。那时候,远在大陆的朱晓枫还在盼着妈妈的麦芽糖,每天放学都要在门口站一会儿,看看妈妈是不是回来了。

    朱晓枫这一等,就是几十年。从十几岁盼到二十几岁,再盼到三十几岁,她到处打听妈妈的下落——问过当年跟妈妈一起工作的阿姨,找过街道办,甚至写信给相关部门,可得到的回答不是“再等等”就是“还在核实”。她不敢想妈妈没了,就抱着妈妈走之前留下的那件蓝布旗袍,每天叠了又展,展了又叠,布料都被摸得软乎乎的,总觉得妈妈说不定哪天就敲门进来了。直到1981年,大陆这边终于核实了朱枫的事迹,国务院正式追认她为革命烈士。那天,工作人员找到朱晓枫的时候,她正在中学教室里给学生改作业,手里的红笔“啪”地掉在作业本上,墨水晕开一大片。她没哭,就是愣了好久,然后慢慢说“我妈没做错事,我就知道”,声音有点抖,却很肯定。

    后来,朱晓枫一直想去台湾看看妈妈牺牲的地方。2003年,她终于有机会去了台北马场町——当年的刑场早就改成了公园,里面立了块“白色恐怖纪念碑”,上面刻着好多名字,朱枫的名字就在其中一行。她站在碑前,从包里慢慢拿出妈妈的遗照,照片里的朱枫才三十多岁,风华正茂。她就那么抱着照片,站了快一个小时,风把她的白发吹得飘起来,她嘴里轻轻念叨:“妈,我来看你了,你当年做的事,大家都知道了,都记着你呢。”

    现在朱晓枫也八十多了,走不动远路了,可她还是常把妈妈的遗照摆在桌上,没事就擦一擦。有时候社区请她去讲革命故事,她就带着照片去,跟大家说“我妈当年就是想让咱们过好日子,才走了那条难走的路”。有人问她“这么多年,想妈不?”她总是笑着点头:“想啊,可一想到现在的日子这么好,就知道我妈没白牺牲。”

    其实哪有什么天生不怕的人?朱枫也舍不得女儿,也想在家做饭缝衣服;朱晓枫也盼过妈妈回家,也在夜里偷偷哭过。可朱枫选了家国大义,朱晓枫用一辈子记住了妈妈的故事。现在我们看着白发老人抱着风华正茂的遗照,肃然起敬的不只是朱枫的牺牲,还有朱晓枫这份记了一辈子的牵挂——有些事、有些人,不管过多少年,都该被好好记住。

    发布于:河南省